明朝时期,无论是在政治、经济、军事有很大的发展。甚至在娱乐文化方面也有着很大的发展,明朝时期歌舞升平。据说明朝是亡于娱乐业,简单来说,明朝是玩死的。而唐伯虎的一生预示了明朝的国运。
国运是什么东东?人们在谈论历史时,经常会碰到一些指点江山般的牛人,搬出一个这么无法让人反驳的名词来。我们翻看一下字典,可以得出国运的三种解释:
一是指国家未来发展的趋势;二是指国家发展的定数;三是指国家发展的某种规律性描述,如上升、平稳、下降。
历史上对国运的解读,归纳起来,其实就只有以下两种观点。不能归入这两点的其实并不是什么国运规律,而是权力规律,例如有些人总结的:兔死狗烹定律、包围定律、朋党定律等等。再如,现当代历史学界最有名的“黄宗羲定律”(秦晖先生提出,每次税赋改革,农民的负担就重一次,如此反复直至民不堪重负)则主要是赋税改革,它只是构成国运的一个因素,算不上国运定律。
那么,这两种国运规律是什么呢?
其一,杜牧所说的:后人复哀后人。原话是“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简单地说就是:中国人爱读历史却从来不吸取历史教训。黄炎培先生的“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朝代虽不同,兴亡的原因却很相似),其实也只是杜牧观点的翻版。
其二,孟子所说的“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通俗的语言就是“富不过三代”,文一点儿就是柏杨先生的“瓶颈定律”。
现当代对于国运的总结,基本靠谱的都是借鉴了经济领域的“生命周期”理论。以我对历史的观察,“国运”的规律则是由不间断地“小生命周期”推动而形成上述“生命周期”。我倾向于历史是由:(邪正争夺期—稳—邪正争夺期……)定顶期(也就是各种规章制度的形成完备期)—(邪正争夺期—稳—邪正争夺期……)成长期—(邪正争夺期—稳—邪正争夺期……)平稳期—(邪正争夺期—稳—邪正争夺期……)衰落期。
邪,主要是指歪风邪气,从吏治角度上说就是主政者只关注权力斗争、个人享受(包括精神享受和物质享受)等。
正,主要是指浩然正气,从吏治角度上说就是主政者将关注注意力主要放在民生问题上以及如何保住政权上。
稳,则包括两种。若是邪气居主,那么国不长久;若是正气居主,国家绵延不绝。
邪正稳的争夺是连贯的,只要其中一个环节没有继续流转,那么其结果就是国破家亡。而且。他的流转过程次数越多,其立国时间越久长。
这个“邪正稳”的引入,构筑的“生命周期”,最大的特点就是:从民生、政权角度来思考国运问题,对于当今乃至未来都具有可操作价值。按照传统的“生命周期”理论,国力快速上升就可以认定是国运的“成长期”,然而,晚明从国力上说,很了不起。其gdp在国际上绝对是数一数二,在军事上打败过日本、葡萄牙等东西方侵略军,也不算差。但为什么,他最终还是被农民军推翻了,从而让清军得了个大便宜?
其中的奥妙就在于,表面上看,晚明的各类经济指标、文化指标进入了二次“成长期”内,但因其邪正稳的关系没有处理好,从而实际上它进入了“衰退期”。民生问题上洪武荒政体系遭到彻底破坏、经济贫富差距过大、土地兼并造成的流民问题极端严重、沿海地区百姓无法合法生存等。在政权保卫上,居官有同贸易,官场成了商场,官员们各个只按利益最大化而不是利益最优化进行着权力斗争;财政收入大范围流失到官僚商人、走私犯等口袋中,致使财政困难等等。
由此,邪正争夺期内邪气居于主流,因为突如其来的瘟疫、自然灾害、清军入关等直接打破了这种稳,从而使得这一运转规律无法运转下去。